她讓我想起陳奕迅的Last Order.
女子: "I'm sad so I drink."
即便音樂多麼好聽,她仍堅持戴上耳機
酒精作伴後,情緒失控,拿畫作拍打吧台
在別人眼中,她僅是位喝醉鬧事的客人。
我觀察著她的舉動,直到她起身跌倒時
我下意識的走向前攙扶並將灑在畫作上的水給擦乾。
那是幅極為重要的作品
因為她摟的很緊。
早上六點,燈亮,客人一一散去。
走出酒吧,看見她抱著畫坐在地上
那神情沮喪的令人心酸
我想我不該無視她,至少慰問也好
走向前蹲在她身旁
"嘿,還好嗎?"
"沒事,只是想坐下,不用擔心我。"
"妳住哪?有朋友在這嗎?"
"住附近。沒朋友,沒人喜歡我,我是個小丑。"
那一刻,我知道她需要的不是酒精,
於是我決定坐在她身旁
等她開口
開口說她想說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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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著,天也亮了,7:20了
就這樣坐在騎樓階梯上聊了不少
換句話說,我們聊得來
因為我們很相似。
她信仰著上帝,但她不懂上帝為何幫助不了她
談吐過程中,我確信她是有腦袋的女孩
只是正經歷一段自我批判及懷疑的過程
於是我問:"妳有想過自己就是上帝嗎?"
淚流滿面的她突然轉頭看著我
嗯,我想她懂我意思了。
女子:“我還會再見到妳嗎?”
我:“這裡是我第二個家,妳常來,或許就會看到我。”
沒問過彼此如何稱呼
也沒留下任何聯絡方式
僅在道別前相互給了一個擁抱。
她不是位發酒瘋的客人,也不是小丑
對我來說,這是場美麗的邂逅
彼此都擁有值得討論交流的故事與想法
誠心祝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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